费司霆脸上的笑意扩地更大。
她说的这些,他倒是认同。
小时候,他的脾气确实非常刁钻古怪,更是孤僻。
回想起那件事,君子言也淡淡笑了,丝毫没有现他的异样,继续说道:“我记得,那天我好似感冒了,嗓子很哑,然后聊了很久很久,我口干舌燥的很,就跟那小哥哥说,我去找大人来救他。
我跑到孤儿院里面,爸爸却要求我立马就跟他回家,好像是因为我妈妈她生病了。
我当时可难受了,不想走,因为我答应那个小哥哥,要去救他的。
爸爸便派了人去,答应我说,一定会将那个小哥哥安然无恙救出来的,叫我放心。”
她一口一个小哥哥,费司霆听在耳朵里,犹如天籁。
他低低问,“那你还记得,你当时跟那小哥哥说过什么?”
“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可能还记得?不过,我敢肯定的是,我一定说了很多鼓励他的话。因为,他实在是太可怜了!”
费司霆心口一窒,“可怜?”
“是啊。”
“你对他这么好,是因为觉得他可怜?”
君子言感觉到了一丝诧异,他怎么对这件事这么关心?
盯着他的下巴,“对,他真的很可怜。你想,无父无母的孤儿,不仅流落到孤儿院,还被那么多小孩子联合起来欺负,关键是,眼睛还看不见,能不可怜吗?”
费司霆无言以对。
她说的对,很对,他现在回想起小时候的自己,确实也只能用可怜二字来形容了。
可心里,怎么会这么堵?
他在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