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不知道,我做过多么美妙的梦。
梦里,你又成为了我的妻子,我每天牵着你的手,紧紧的,从来没有放开过。
我和你生了一个可爱又酷酷的儿子,我给他起名叫想言。因为,我没有一秒钟是不想你的。”
君子言恍惚起来,唇瓣微微抖着,想说点什么,但还是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梦吗?
为什么,他嘴里说的每一个字都能穿透她的肌肤,刺进她的心里?
她也想跟他在一起啊,也想给他生个孩子啊,但是,他们不合适。
有时候,越爱反而越是伤害,她带给他的都是灾难。
费司霆将脸埋进女人的颈窝里,近乎可怜的语气继续说道:“言言,给我生个孩子,嗯?”
“.......”
“想言,我想他的出生想的快要疯掉了,你不要我,你离开我,我都接受了,但给我留一个念想,嗯?”
他知道,他这是在说胡话。
虽然没有真的领证,但她依然是南宫锐的妻子。
可能怎么办?
他压抑痛苦到无法救赎自己,在梦里,还不能任性一次?
“生。”女人倏然吐出一个字来。
“嗯?”费司霆猛然一喜,抬起头,看着女人巴掌大的鹅蛋小脸,“你说什么?”
君子言苦涩地笑笑,一字一顿,不疾不徐,每个字都用尽了全身仅有的力气,“我说,我给你生。”
“真的?”他几乎要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