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她今晚对自己被看光这件事,那么失态,确实有些矫情了。
费司霆深深看着她,久久都没说话。
似是想着如何拒绝,又似是想着她所谓的公平有没有意义。
“真的,费司霆,你是个男人,我是个女人,你把我看光了,占了我便宜,那我也要占你一次便宜!”
君子言讪笑着,她脸皮这么厚,只是想给他擦干身子,让他睡觉舒服,真的。
男人盯着她,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清冷的眸子依旧不变,手指却在慢慢解开睡衣的扣子......
“我帮你吧!”
君子言自告奋勇,亲自为他解扣子,“你稍微抬一下身子,我给你脱下来。”
费司霆身上疼痛,但他其实可以忍受着坐起来自己脱。
但他就那么看着,她为他脱了.....
到现在,他才恍然记起,他没有找男保姆。
君子言为男人褪去睡裤和睡衣,留下了他的四角库。
她小脸羞红了一瞬,拿睡衣盖在了他的关键部位。
费司霆呼吸微微加重,侧卧,背对着女人阖上眼眸,依旧缄默着。
为男人擦好了后面,君子又绕到前面,为他擦拭胸膛......
这个过程,她拧着眉头,现他的身体好似有些异样?
皮肤刚开始有些淡淡的红,慢慢一分分晕染,到她擦完,已经潮红的很明显了。
不光如此,他肌肤的温度,也越来越暖,越来越热,到最后甚至是轻微的滚烫。
“你烧了?”君子言惊慌道。
费司霆:“.......”
他绷着淡红的唇瓣,不想说话。
这个女人还真是蠢到家了,他有生理反应,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