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厉宝姿眸中的水色,Kn哥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
他放开她,她立即跳远,离他有好几米远。
“倒茶。”他又重新坐下来,像是什么都没生过,声线没有起伏,像是一台机械。
这回,厉宝姿老实了,给他倒完茶,就闪到一边去。
她看着他,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却不敢再靠上前来,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
他真的好恐怖。昨夜,他将她抱起来时,停顿了一下,还说一句“有点沉”,她就以为他惯于拿枪,可能手脚功夫不行,哪知,是她错了。
险些,清白就失去。
Kn哥看也没看她,同她用完饭,就又出去了。
他在外面很忙的样子,但她却连这方寸之院都出不去。
晚点的时候,有人送来一碟水果,有苹果和梨子。
梨子上瘦下圆,皮很光滑,水分很足。
厉宝姿突然想家了,在她受委屈或者受伤的时候,妈妈总会拿出两个梨子哄她,“吃什么补什么,我们家梨子吃完梨子后就会精神百倍,对不对?”
妈妈,妈妈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腮边有点湿,厉宝姿伸手抹去,从碟子里拿起一只梨子,在袖子上随便擦了擦,就送进口里。
是的,吃梨子的厉宝姿,就像吃菠菜的大力水手。
深夜,静静的,只听见虫鸣的声音,Kn哥又过来了,他身上带着熏人的酒味,小麦色的肤色泛着红,那是饮酒过度所致。
厉宝姿没上床,盼望着他喝醉了酒,早点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