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天,你简直到达闷骚男极致。人前人五人六的,我只穿个高中制服你就激动成那样。”傅染缩在霍擎天怀里,锤着他肌理若凿的胸膛闷笑,她长披散在肩后,肌肤如雪。
就算笑得毫无形象,也美得那样明媚春光。
“把制服留着,下次再穿给我看。”霍擎天低喘,抚着她的秀,并未再多说。
她不懂,他当年忍得多辛苦。
多想把她的制服一件一件剥掉,露出那里面如剥壳鸡蛋般的白嫩肌肤。
当年,她双手抓着篮球场的细密网子偷看他打球,穿着的就是明德制服,眼里全是崇拜和兴奋。
当年,她偷跟着他回家,他转身一看,她惊险地避走到拐角墙壁处,露出一片格子裙角。
他望着那片裙角无语。
她兴许也意识到了,慌忙把那片裙角扯回去。
她的高中制服,寄予了他大半的少年情怀,惦在心尖,甜软得泌入骨血。
他那样笃定,她就在他身侧。不论生什么,她就在那,不离不弃。
直至他看见陆云铮吻她,陆云铮吻了她,她柔顺地承受,他当时感觉自己小死了回,五脏六腑都暴露在马路上被卡车碾压,痛到腰都弯不起来。
“当然得留着,你难得提什么。”傅染又笑,能掌控住霍擎天的感觉真的很好。
“那我可不可能再提一个要求。”霍擎天认真问,竟难得带了祈求。
“你说。”傅染心情好,笑容满面的。
“永远只爱我一个。”
她是那样美,那样娇,那样柔,他不愿任何一个男人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