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开学季,傅染回到学校,邵擎天只在W市逗留几天,就回白洲。
傅染利用校团委关系,向学校申请了两人一间的硕士生宿舍,重新住回学校。只有在邵擎天上W市的日子,她才去他俩的小家。
她现在谨慎到一种境界,绝不落单,绝不踏入人少的地方。
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苏欢在开学初接到的一个电话,将傅染推入到未知的风险。
“我只断两根手指,”电话那头的男人道,“但我把傅染报上去了,这次要不是她不会损失这么严重,三个窝点将近几百万,上面怎么对付她暂时还不知道。”
苏欢未言一句,等着看傅染怎么死。
“苏欢,这次的原因查出来了,是邵擎天找君少辉和君子泽向上面施压,W市就等于变相的姓君,所以这次才没有事先收到任何情报败得一塌糊涂,一个连情敌都能利用的男人,他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苏欢挂了电话。
苏欢彻底蛰伏,就算傅染在学校各方面力压她,她也无所谓。在她心里,傅染不过是将死之人。
三月中旬,烂漫春花初绽,班级组织周末春游野炊,傅染和几位女同学在密林中拾废柴。当她转身不见同伴时,心头一凛,立即就想往回走。
哪知迎面走上来一名戴帽的壮硕男人,手臂上有血红深疤。还没有等到傅染呼救,他就举起右手,右手上包着报纸,报纸里有黑乎乎的枪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