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磊行事老练,很擅长掌控全场,见傅染不愿点餐,他就点了三份餐。
傅染心一凛,知道多余的那份餐是君磊为邵擎天点的,对他更忌讳几分。
君磊边切牛排边优雅道:“傅染,我第一次知道你,是因为你出现在子泽的画板上,我派人查了下。第二次注意你,是因为子泽画了你的油画像后,就再也没动过画笔。第三次,他因为你被邵擎天打。第四次,他因为你质问我,为什么去对付邵擎天……”
君磊微顿,继而无奈道:“我儿子看似冷漠,其实很傻。”
“君总,请有话直说,我还有事。”傅染冷声道,这君磊看似儒雅温和,但骨子里的霸道匪气是掩饰不住的,她最开始不愿上车,但到底被他保镖挟持了。
君磊收起那些煽情的话语,另起话题:“傅染,你和子泽是因一幅画认识的吧,你可知那副画是他妈遗作?”
傅染只知那幅画对君子泽极其重要,倒不知其中还有这一层缘故。
“当年,我和他妈真心相爱,但因为我被家族约束,而无法给他妈一个正式的名分,这件事给子泽带来的阴影可能比较大。”
傅染有些烦了,道貌岸然说的就是君磊吧,直接说自己养小三不是更简单明了,何必加上真爱这层外纱。
君磊怎会看不透傅染这个刚成年的小姑娘,没当回事,“傅染,当年子泽他妈去世对外宣称是癌症,但实际上是因为自杀,子泽在他妈忌日的前后几天会显得异常焦躁,甚至还有很强烈的自杀倾向,我每次都要派好几个看护看着他,可效果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