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说，师兄不是师傅，你永远是贫道的小师妹。”对于夏倾言，普济是打从心里喜欢。

佛门中人，当年一起修炼，那么多年的感情，自然不会随着时间而消失，想当年，这个小丫头是那么依赖他，但是却没想到陷入了情网。

“其实，学到了很多很多，让我认识到人性丑陋的一面，如果天下所有的人都像佛门一样，那么这个世界就是美好的。”

“师兄想问师妹一句话，师妹也可以选择不回答。”普济非常关心的一个话题，他很想知道。

夏倾言似乎猜到了，如果是师傅在这，她可能不会回答，但是现在面对的是师兄，从来和师兄都没有任何秘密。

所以这一次，她打算毫无保留的说出来，毕竟有时候，有个听众，也是很不错的。

她也需要别人帮她拿主意，但如果是师傅，师傅肯定会从佛门着想，但是师兄不一样，师兄会全心全意从自己出。

“师兄是想问，师妹究竟爱谁？是当年的季衍辰，还是如今的冥王是么？”其实这个答案，想必没有人知道。

普济点了点头，“这个问题，估计没有人能猜测到，贫道估计师傅也不知道。”

因为这是一个难题，倾言当年叛离佛门，是为了跟季衍辰相爱相守，但是却阴差阳错，跟冥王纠葛上了。

现在倾言知道了一切，就是不知道倾言心里究竟住的是谁？

“师兄，你知道么，我跟季衍辰就只纠葛了一世，都是甜甜蜜蜜，毫无波澜，带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幸福，我从未付出过什么，唯一付出的就是叛离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