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到地上的女人还有气，萧岭直接从腰部掏出一把精致的手枪，戴上白色的手套，啪啪几声，地上的女人一动也不动，彻底死了。

“太吵了，阿南最怕吵。”他萧岭从未杀过人，这把手枪还是阿南常年佩戴在身的，他刚刚从阿南那拿来的。

尽管很不想相信，楚南已经彻底去了，很开心的离世，因为唇角一直挂着浅浅的笑容，那笑容很刺眼，却有非常满足和开心。

那笑容，他跟楚南一起三十年，从未见过的，如今倒是有幸看到了，却是如今的局面。

人已离世，那么他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可以打开天窗和柳囡囡说亮话了。

“柳囡囡……自从阿南喜欢你后，时间成了争分夺秒，常年待在军队的人，一步也没再去过军队，你在呼呼大睡，他就像个傻子一样，守着你，就那么静静凝望你，直到天亮……”

“他知道你喜欢的是未来的另外一个他，他难受，他卑微，他想要将来的某一天，就算你无情无爱，能看到他曾经为你做的画，楚南从没做过画，压根就不喜欢文人那一套，只喜欢打仗杀人，但是为了你，整整两个礼拜不眠不休，楚家进了多少画家，你知道么？”

“其实楚南一直有病，他的身体从来就不是完整的，所以他跟未来的，也就是你喜欢的男人，虽然说是上辈子和下辈子的关系，但是不是一个人…”

夏倾言不说话，紧紧的把头塞进男人的脖颈，用手触摸那空洞的地方，刚刚那刀插进去的地方，毫无血色的唇一直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