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吃的什么?”浅浅大惊失色。
“软骨散!”张佑冷笑道,接着吩咐孙征和钱起控制住浅浅,在她的头发,嘴*巴,衣服褶皱,鞋子内,搜出一堆东西,什么刀片儿啦,钢索啦,药丸啦,和当初从若兰身上搜出来的东西如出一辙。
李妍和孙征钱起他们已经看傻了眼,外边却突然传来急*促而又纷乱的脚步声,很快门开,一伙人突然闯了进来,为首一人花枝招展,一看就是老鸨儿,旁边两人,正是浅浅的丫鬟。
“大都督您这是……?浅浅脾气不好,若有得罪之处,奴家替她给您陪不是了,还求您大人大量,放了她吧!”
感情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
“新换了妈妈啊,浅浅和当初在太仓刺杀本官的是一党,怎么,妈妈也要替她担着么?”
“呃,奴家不敢!”老鸨儿吓的脸都白了,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浅浅,现在你没什么话说了吧?”
浅浅别过脑袋,默然不语,心却彻底沉了下去——主公昨日过来亲自提醒她要小心张佑,她还不以为然,万没想到,今天就被张佑识穿了身份,落在了他的手里。
徐登瀛,你这个老匹夫,真该早点把你宰了,不然姑奶奶何至于落到如今这种地步?
她还真信了张佑的话,以为是徐登瀛告的密呢。
“带走,回去再好好的审问!”张佑当先向外走去,老鸨儿急忙膝行让到一旁,其余人见状,什么话都不敢说,乖乖让开了道路。
目送张佑等人出门下楼,浅浅的丫鬟哭丧着脸问老鸨儿:“怎么办妈妈?小姐不可能和刺杀大都督的人是一党,大都督肯定是看上了小姐的姿色,这才……”
“我有什么办法?赶紧派人通知徐大人,这种事儿,还是得他出面才行啊。”老鸨儿无奈的说道,有了乖娘的先例,借她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张佑。
张佑没有去锦衣卫衙门,而是直接去了邢府。
正好邢尚智要出门,见他到来,吓的一下钻了回去。
张佑哭笑不得:“操*你大爷的邢尚智,有本事你躲老子一辈子。”
这是咋回事儿?怎么还骂上了?管家沈卫京诧异至极,尴尬的迎了上来,跪倒见礼,赔笑问道:“怎么了制台大人,我家老爷这是怎么得罪您老人家了?”
制台是总督的别称,也有叫制军,制帅,或者督宪制宪的,如今张佑的职务太多,称呼他什么的都有,沈卫京觉得首任海运总督够威风,便用了“制台”这个称呼。
说话间邢尚智又低着脑袋从门内走了出来,张佑指了指他,对沈卫京说道:“你还是问问你家老爷吧……我告诉你啊邢尚智,这一回看在红杏嫂子的面子上,老子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再有这种先斩后奏的事儿发生,别怪老子不认你这个兄弟。”
“好兄弟,为兄知错,为兄知错了行了吧,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咦,这是谁?长的还真漂亮啊。”邢尚智突然发现了孙征钱起押着的浅浅,好奇心一下子被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