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佑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五哥,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啊?“张允修好奇的问道。
张佑说道:“我是突然想起当初初见你时的情形了,你骑着父亲的照夜玉狮子,撞上了我的轿子,结果非但不赔礼道歉,还仗势欺人,非逼着我给那畜生磕头道歉……那个时候的你可真够欠揍的,现在想想我还生气呢。”
“什么我撞的你,明明是的你轿子撞的我好不好?”张允修坏笑道。
“切,少给我耍赖皮了……再看看你现在,这才不到两年的工夫,简直跟以前换了个人似的,父亲若是见到你如今这么出息,不定多么欣慰呢。”
听张佑说的动情,张允修也正经了起来:“说真的五哥,今生除了父亲,我就服你一个人,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就是四哥他……这次你去呼和浩特没有见到他吧?”
张佑摇了摇头:“不过我进族谱的时候他回来着,对我的态度好多了,他也岁数不小了,我相信,迟早有一天他会真正想通的。”
“嗯,但愿吧,咱们哥们儿里头,就属他脾气最犟了……不说他了,你觉得如烟怎么样?”张允修其实知道张佑和自己钓鱼的用意,主动扯回了话题。
“没什么异常啊,假如非要说一个的话,好像比前几次见她时变的开朗了,至于你所怀疑的,应该是先入为主产生的错觉。”张佑说道,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有一样啊,那个碧云观高手如云,确实和一般的道观不太一样,我已经把老徐和陈拾他们留下暗中调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
“高手如云?莫非你怀疑他们和无崖子有关?”
张佑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你在江南其实比我待的时间要长,有没有见过徐阶身边那个哑仆?”
“那可是老徐头最信任的人,我是久仰大名,无缘得见啊。”说着,张允修好奇的问道:“怎么想到问起他来了?”
“还不是你那个钓中好友孙传海呗,他无意中说起,碧云观主持和他的一个故人有些像,我细问时,他又说那个故人是个哑巴,而且是什么前辈的仆人,只是远远见过,并无深交……我是越琢磨越觉得这些话有意思,他在华亭任职多年,自然免不得见到那个哑仆,所以我敢断言,他所说的那个故人,应该就是徐阶最信任的那个哑仆。”
“哦?可据我所知,那个妙玄道长主持碧云观可是年头不少了,总不能一头主持道观,又一头去给老徐当仆人吧,要知道,据说那个哑仆可是寸步不离徐阶左右的,应该不太可能是一个人。”
“我也知道不可能是一个人,不过,万一要是弟兄关系呢?非亲非故长的像的人不能说没有,毕竟是少数吧?”
张允修点了点头:“也是啊,如此说来,这个碧云观还真的有问题……也好验证,那哑仆虽然不怎么露面,不过江南地面上见过他的人还是不少的,老邢就去拜访过徐阶,肯定见过,不如你赶紧给他写一封信,让他过来看看。”
张佑点了点头:“嗯,也是个办法,听你的,待会儿我就给老邢写信,就是那家伙如今正在躲着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推脱。”
“为啥躲着你?”你俩好的都快穿一条裤子了。
“呃……”张佑语结,这种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别瞎打听了,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