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看我家大都督是谁。”饶是魏宝贵寡言少语,仍不免得意了一句。
他让龟*公领着去了趟若兰的小院儿,隐隐听得里边果然有淫靡之声传出,彻底放下心来,心说大都督这一折腾,估计今晚还真就不走了,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儿,便让若兰的婢女给自己找了个房间,叮嘱她张佑走时叫自己,躺上*床很快便打起了呼噜。
三人行刺激是刺激,却也着实费劲,这一觉魏宝贵睡的很死,睁开眼时,天已大亮。
怎么睡了这么久?他有些奇怪,下床出门,却见一个婢女坐在正房门口的马扎上打盹儿,门子关的严严实实,里边儿并无动静。
“大都督还没醒啊?”他笑着上前叫醒了那个婢女,女孩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量他一眼,点点头:“折腾了多半宿,怎么也得半前晌才能醒吧,魏爷若是饿了就先去吃点东西,万一大都督醒来,奴婢让他等着您。”
魏宝贵肚子还真饿了,点点头,出去吃了顿早点,回来后见张佑还没醒,便回床上躺着,不知不觉便又迷糊着了。
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起来发现正房还没动静,魏宝贵有些不安起来,便站到窗口提高声音叫了两声,仍无动静。
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他愈发不安。
“东家,东家……若兰姑娘,若兰姑娘……”他一边叫着,一边不顾婢女的阻拦推门而入,待到进了里屋不禁呆住了。
但见床上一片凌乱,雪白的床单落红点点,后窗敞开,不但张佑不见,便连若兰也不见踪影。
“魏爷您说您着什么急嘛,莫非咱们还敢害大都督不成……”婢女埋怨着随后而入,见此情形登时瞪大了眼睛。
“人呢?你特么不是说他们睡觉呢吗?”魏宝贵一把揪住了婢女的领子,恶狠狠的道:“马上把我家大都督交出来,否则的话,老子便把你们这儿夷为平地!”说着用力一甩:“滚,马上给老子把老鸨儿叫来。”
婢女面色苍白,连滚带爬的出屋,很快便将老鸨儿叫了过来。
“魏爷消消气,兴许大都督领着若兰姑娘出去逛街了,待会儿就回来……大都督可是天子红人儿,借咱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他不利啊,再等等,再等等行不行?”
要是出去逛街,怎么也得把“战场”打扫一下吧?
“少特么给老子废话,大都督若是少根汗毛,老子就一把火点了你们!”魏宝贵咋想咋觉得不对头,根本就懒得听老鸨儿的,一把将她扒拉到一边,快步出门,掏出火折子将随身携带的旱天雷点着,天空一声爆响之后,很快便有帮众向此汇聚,吩咐他们将这里团团围定,不许放走任何一人,他这才驾驶马车,急匆匆的奔张府报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