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妈比!”徐登瀛气的抬腿就是一脚,踹了徐得禄个趔趄,尚不罢休,怒骂道:“就知道花天酒地,脑子被驴踢了不成?操你娘的,就不能让老子省点心么?滚,十天不许出门,让老子知道非打断你的狗腿!”
骂罢,气哼哼的抓起桌子上的六合一统帽扣在头上快步出了门。
“呸,惹不起人家就会拿老子出气,没出息,老子咋特么摊上这么个老子,真特么败兴!”估摸着徐登瀛听不到自己说话了,徐得禄恨恨的骂道。
齐氏白他一眼:“该,谁让你小子不看眼色硬往枪口上撞?”
徐得禄叫苦不迭:“我还以为姨娘想孩儿了呢,谁知道你啥意思啊?”
“呸,鬼才想你呢……你也不想想你老子是个啥人,出了名的墙头草,刚才还说不想得罪姓郑那小子呢,马上你就把邢府管家晾在大门外,能不挨揍?”
“我就瞧不上他那八竿子打不出个屁的脾性,草他娘的,人家都骑到脖子上拉屎了,换成我,早特么上门拼命去了,还忍,忍球的忍,老徐家的脸都快丢没了!”
“气也没法儿啊,想说了算,还是等着你继承了锦衣卫指挥佥事的职位再说吧!”
徐得禄闻言顿时有些垂头丧气,叹口气道:“难啊,老爷子龙精虎猛的,瞧这劲头再活三十年都没问题……”
“那也没你猛……”齐氏栖身近前,探手摸到徐得禄胯下:“瞧瞧,这家伙,刚挨上就这么硬了……”
徐得禄嘿嘿一笑,一把抄起齐氏向里屋走去,将适才的不快丢到了九霄云外。
张佑写完信后,先将简短的那些交于邢尚智,让其着人用信鸽送走,又将剩下的分别装入两个木匣子用火漆封好,等了片刻,才见沈卫京进来通禀:“徐登瀛到了,花厅候着呢。”
于是笑谓邢尚智道:“走吧老邢,咱哥儿俩会会他去!”
老邢点头一笑,和他一道出门,沈卫京瞧的艳羡不已,心说老爷跟小张大人关系还真是不一般啊,又想郑大人也着实不错,也就难怪小张大人把他派过来了。
红杏见他出神,不禁问道:“发什么呆呢?老爷他们都走远了!”
他回过神来赫然一笑,说道:“我是想小张大人呢,郑大人都如此风采,不知小张大人又是什么模样……不说了夫人,我得赶紧去前头伺候着了。”
红杏忍不住暗笑,心说等沈卫京知道“郑爽”就是子诚,嘴巴怕是能塞进一个鸭蛋,又想“子诚不知怎么对付徐登瀛,”拔脚也向外走去,准备偷听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