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道士人呢?”顾之贤厉声问道。
“小的不知,听门口的侍卫说是往西面去了。”那小厮害怕地说道。
顾之贤将那封书信捏在手中,直到信纸完全皱成了一团。那张纸上写着三行字:
“盛中空有变,变中似藏难,难源失之人。”
“滚!”顾之贤喝到。
“谢殿下,小的这就滚。”那小厮害怕得差点摔倒在地上。
等这人连滚带爬得不见后,顾之其才对着身边屏风后的暗卫说道:“可有缪高的下落?”
“回主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最后的踪迹出现在城边不到百里之处,然后再无踪迹。”那人如实禀报。
“废物!”顾之贤这几日都欢喜于民间对他的推崇中,再加上皇上前日又夸赞了他一番,缪高本应在七日前到城,却迟迟未出现,这事儿也一直没有音讯。这封信似乎来得很是即使,但是——
“去查查明山隐士。”顾之贤又吩咐道。
缪高之事绝不会有外人知晓,这个道士说的失之人可是指的就是缪高?
“是。”那人听命后窜出了屋外。
顾之贤在屋中足足坐了半日,除了偶尔举起茶杯,丝毫没有任何动作,最后却等来了两个消息。
“主子,安王府出事儿了。”一直被顾之贤派去监视安王的人此时匆匆来报。
“说。”顾之贤皱着眉头斥道。
“安王下午在花园坐的好好的,突然昏倒了,鼻中流血,太医来看过后说是体弱至极,怕是危在旦夕命不久矣。”那人连忙答道。
“为何会在这时候病倒?”顾之贤有些不解,他让人放的药都是一点点的剂量,不会突然要人命的,只会慢慢残食人的躯体。
“属下不知,属下每日添的药量都是按照殿下的指示,丝毫没有半点错啊!”那人生怕太子不高兴砍了自己的脑袋,连忙表达心志。
“你每日都是看着安王服下药吗?”顾之贤又问道。
“小的只是个煎药得到侍从,有时候王爷出行奴才看不见,除此之外,都是见着王爷喝完的空碗的。只是……”那人似乎有什么在犹豫着说不说。
“快说!”顾之贤没有耐心,眼睛一横。
“殿下,只是这些日子王府中来了一个丫头,既不是侍妾也不是侍女,王爷常日经常进出她那。而那个丫头的院子也和王爷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每次也都是在她那喝药,至于药也是那丫头看着煎熬的。奴才实在——”那人低着头,完全不敢看太子。
“废物!”太子一脚踢上他的脑袋,那人在地上滚了两圈,眼角冒出了血。
这么说,自从那个女子来了,也许是现了什么所以才会这样吗?若是如此,也怪不得他的二弟这样重视那个女人了。
“去给本太子看着,若是那个女人知道了什么,立刻回来汇报!”太子怒吼道。
“是!是!”那人赶紧出了门,生怕下一刻自己就会头身分离似的。
而这时,被顾之贤派去打探消息的暗卫也回来了。
“如何?”顾之贤平复了心情,问道。
“确实有此人,明山隐士乃是明山道院中的座,在当地也是极其富名,据说此人极会推算祸福,不少达官贵人特地前去寻得指教。只是不知为何在两年前开始游历四方,五日前到了南城,今日前来寻殿下就是此人。”那个暗卫谨慎地说着。
“哦?那此人现在何处?”顾之贤好不容易露出了一丝笑意,问道。
“正在蒙尘客栈之中。”暗卫答道。
“走!”顾之贤说走就走,带着人马就往蒙尘客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