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儿,不可。”
“母亲,莹儿按您说的去做了。可那个丫头根本不为所动!难道母亲要眼睁睁地看上那个贱人坐上女儿的位置吗?”
“莹儿,小不忍则乱大谋。”
“母亲,可是!”
“为娘忍了多年才得了一个机会,否则也不会有今天。你放心吧,母亲虽不知道她如何能变得如此聪慧,但是她的把柄还在我们手上。”
“母亲,你是说要将那件事……”
“你将碧喜叫来。”
桃夭夭不知道一场风波即将到来,正优哉游哉地散步。
“娘娘,听大殿的公公说,皇上已经下令处斩骆常山了,朝中臣老竟然无一反对,骆常在几日都未出屋门一步,据说她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献给了皇上,说是换他父亲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然后呢?”
“皇上念她知孝悌,封她为贵人,将骆家在军中的子弟都送去各地做官,除了骆常山,没有牵连骆家任何一人呢。”碧云说道。
骆常山罪证确凿,朝中若是有人为他求情岂不是自投罗网,再说了,那些老家伙还不知道擎夜灼手里到底有没有掌控他们的罪证,若是这时候出头那真是蠢到家了。他们本就是为了各自的利益才抱团,如今危及到自身,怎么会挺身而出呢?
再说了,骆家那么多关系枝根叶曼,没有证据证明骆常山勾结外族,自然不能牵连甚广,安抚便是最好的方式,让骆家剩下来能用到的人对他感激涕零,让天下人感怀他的仁德,手段真高明!
至于骆馨,只是个借口罢了,是借着她告诉那些人,他所说所作的并非虚事,只要听话就仍能享受富贵和地位,骆常山已经垮了,骆家不足为惧,他只会慢慢的残食,防止狗急跳墙吧。
桃夭夭心中分析着,诶,都说帝王之心不可测,其实,说来说去都是一样的。
“处置了骆常山,就说明举试快结束了吧。”桃夭夭问道。
“娘娘,各地的举子们都已齐聚枭城,过几日便是皇上亲自出题应试。现在的枭城特别热闹呢!”
“哦?”桃夭夭若有所思。
“奴婢该死,求贵人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桃夭夭停下脚步,前便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便是一个熟悉的求饶声。
“碧玉,去看看。”若不是声音听着熟悉,桃夭夭便走了,在这深宫多管闲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说,怎么会在你这!”婉贵人坐在亭中,脚下跪着一个婢女,身子被两个小太监按着,脸上有明显的掴痕。
“奴婢真的不知道啊,奴婢早上给娘娘梳头的时候就没有见过这支钗子。”这个跪着的婢女是喜儿,就是婉贵人曾派去桃夭夭身边打探消息的那个丫头,怪不得她听着声音熟悉。
“你当然不知道了,这分明就是你偷了娘娘的金钗,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这是婉贵人平日里身边长跟着的那个贴身婢女。
“来人,将这丫头的手剁了喂狗!”婉贵人厉声喝到。
“奴婢真的冤枉啊,奴婢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在这儿。”喜儿边哭边说,一脸的无辜,桃夭夭看着倒不像是假的。
“娘娘,喜儿不像是偷东西的丫头,当时对姐妹们也是很谦和的,若不是受了婉贵人逼迫,定是不会做傻事的。”碧云偷偷在桃夭夭耳边说道。
“你这个丫头,想让本宫帮她一把直说便是,这么拐弯抹角的做什么?”桃夭夭无奈道。
“娘娘——”
“行了。贵人这么大的动静是在做什么?”桃夭夭点了下碧云的脑袋,径直向亭子中走去。
“见过桃妃娘娘——”众人行礼。
“娘娘,婉颦只是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丫头。”婉贵人行了礼后,不客气地说道。
“哦?这个丫头有些眼熟。”桃夭夭自言自语道。
“娘娘,这是喜儿,原来还给您添过茶呢。”碧云说道。
“对了,这个丫头是打碎了东西被撵了出去,原来到了贵人这儿啊——这会又是打碎了什么吗?”桃夭夭有意拖音。
“娘娘,这个丫头偷了支金钗。”婉颦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