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白陶走进来,一眼就看见陈嘉肴抱着阎战哭得不能自己,走上前,一把抓着陈嘉肴的衣服,将她从阎战怀里扯起来,“我说你挺会选地方哭的啊!大姐!他伤的是左胸,枪口还没好,还缠着纱布呢!
好家伙!你这一上来,眼泪汪汪,生生用你的眼泪把缠着伤口的纱布弄湿了!朋友,他的伤口不能沾水你造吗?眼泪也是水你造吗?眼泪还是咸的你造吗?你是想用你的眼泪给她的伤口消毒呢!”
“……”陈嘉肴抽泣了几下,手背“唰唰”两下将自己的眼泪擦掉,结果眼妆花得一塌糊涂,顶着两个熊猫眼,可怜兮兮地看着白陶,“那他伤口会不会有事啊?”
“你再抱着他哭下去就有事了。”白陶道,“你那哭功,流出来的眼泪能淹了雷峰塔!”
乔熹好笑地上前,给陈嘉肴递上两张纸:“行了行了,别哭了,眼妆都花了。”
“很丑吗?”陈嘉肴盯着熊猫眼问乔熹。
乔熹哭笑不得,道:“你问阎战,别问我。”
陈嘉肴擦了擦眼睛,停止哭泣后,看向阎战:“我很丑吗?”
阎战的脸上难得露出微微笑容,清冷的眼底暖了几分,摇摇头,没有说话。
凌初微提着一壶开水瓶走进来,好奇地看着坐在阎战床边的陈嘉肴,道:“我好像错过了什么?”说完,凌初微走到阎战的床边,将那杯凉了的水倒掉,然后换了一杯热水递上去。
“你谁啊?”陈嘉肴看着凌初微,眼神里充满了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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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要说晚安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