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程瑶您认识吗？”乔熹问。

“认识。”

“哦？盛世集团上上下下少说也有成千上万的员工，我相信冷总未必都认得，为什么您那么肯定您认识程瑶？她只不过是你们公司的一个实习生。”

“她是我招进来的。”冷熠泽道，“我曾经去过N大做过一次演讲，这个小姑娘胆子很大，邀请我去参加她举办的英语沙龙，我觉得她很优秀，就给了她一份实习的工作，来盛世集团翻译部翻译一些文件。”

“听你们公司的人说，您对这个实习生颇为照顾，曾经还跟她一块儿出去吃过饭？”乔熹问。

冷熠泽微微蹙眉，俊朗的面容上透着安静，似乎是在思考，片刻后，冷熠泽才缓缓开口：“我想你说的应该是我带她去分公司开会，到了饭点就和她在分公司的楼下吃了一顿饭。”

“为什么会带她去？她只是一个实习生。”

冷熠泽看着乔熹，突然轻笑起来，颇有些无奈：“那次会议需要的文件刚好是她翻译的，带她去有什么问题吗？乔警官的话里似乎有别的意思，不如直接问我和程瑶是否有私人关系。我的回答是，没有。”

冷熠泽如此直接倒让乔熹微微有些惊讶。

不过转念想想，乔熹觉得这也挺正常的，冷熠泽这样的人，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反倒是她，显得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可她也是按照审问的程序来，职业病。

“冷总，您最后一次见程瑶是什么时候？”乔熹继续问。

“应该一个月之前。”冷熠泽道，“她说要回学校准备毕业论文，所以辞职了，因为是我亲自招她进公司的，所以特意来告诉了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