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别在腰间的一捆软鞭拿在手里,手一抖,只听“啪”的一声响,手中软鞭伸展开来,竟有丈长。
“你敢再不说实话,我就杀了你!”
她将软鞭向一旁的高大树干击去,又是“啪”的一声响,只见树干上又一道寸深的鞭痕。
力道可想而知,打在树上尚且如此,打在他身上岂不,伤筋动骨,皮开肉绽。
想想就可怕。
“横竖是个死,与其在这个漂亮的妹妹面前露怯,倒不如承认那白虎是我杀的。”
想到此,冯天玉鼓起了勇气,承认道:“没错,那只白虎正是我所杀。”
绿无双听后,怒瞪双眼,气道:“果然是你,现在我要杀了你为小白报仇!”
手中软鞭挥出,击向半空的冯天玉。
想起软鞭的威力,冯天玉害怕得闭上眼睛,等待痛彻心扉的一鞭。
可是他等了很久,也没有感到一丝痛痒的感觉。
不禁睁开眼睛,只见绿无双皮鞭的末梢被一个强壮的中年男子牢牢抓住。
冯天玉从未见过那人,心中奇异中年男子为何救他。
但见绿无双使尽全力想将鞭子从中年男子手里拉出,但是她的力气在那中年男子面前似乎渺小如蝼蚁,任她如何拉扯,鞭子被中年男子拽在手里丝毫不动。
最后绿无双闷哼一声,将鞭子摔在地上,气道:“爹,你为什么不让我教训这小子?”
原来那中年男子便是绿华生。
冯天玉听后吓了一跳,他已看出绿华生的力气胜过绿无双十倍有余,他若出手,自己岂不是更没命。
可方才绿华生分明是阻止绿无双残害自己,如此看来绿华生倒是不会对自己不利,想到此冯天玉松了口气,庆幸有一个理智的人制住绿无双那小魔女。
就在这时,只听绿华生道:“要杀也是我杀,你一个小姑娘家,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这话一出,竟是把冯天玉活命希望之火浇灭掉,心中一阵绝望。
只听绿无双不高兴道:“凭什么女孩子就不能打打杀杀,爹,瞧不起女儿家,若是让娘地下有知,以后定不让你睡安稳觉。”
地下有知?冯天玉暗道:“原来那个小姑娘也是和我一样,没了娘,真可怜。”
他竟还在对她人起同情之心,他似乎忘了那父女俩正在争着杀他。
绿华生似乎没有被自己的女儿所吓到,大笑三声道:“你娘去世几年了,她要真能从地府出现在我面前,我正是求之不得。”
绿无双气的直跺脚,嘴里嚷道:“你已经杀了两个人,凭什么我就不能杀一个,不公平!”
杀了两人?冯天玉这才想起赤松子和泥鳅来,听那绿无双的口气,赤松子和泥鳅已被杀死,如此一想,心中气愤,怒骂道:“你们两个禽兽不如,竟然杀了赤松子道长和泥鳅,你们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永不得超声…………”
越骂越难听,绿华生和绿无双听得面红耳赤再转绿。
只见绿华生从地上跃起,手如利刀,向吊着冯天玉的绳子削去。
只见拇指粗的绳子被绿华生利刀般的手削断。
冯天玉惊叫一声往地坠去,摔在地上,只觉整个身子骨都快要散架。
绿华生落在地上,面露惊色,暗道:此人小小年纪,先是被我以虎啸功所伤,必受重伤,命应不久矣,但方才说话中气十足,倒是丝毫无伤,现在又从丈高掷出摔下,仍毫发无伤,想必此子练了奇门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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