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对桑小柚来说注定难熬,她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任由男人翻来覆去,折腾一遍又一遍。
更可怕的是,男人每做完一遍,就咬着她耳朵,数数。
“这是明天的!”
“后天的!”
“第三天!”
......
“第五天!”
出差几天就补几次,体力猛到不是人,跟磕了药似的,简直是头不知餍足的大野兽。
一米五的小床,男人高大的身躯压着女孩,两个人的重量叠加,又做着激烈的肢体运动,本就不太厚实的床垫不堪负荷的吱嘎吱嘎直响。
桑小柚的心也跟着这声音饱受煎熬,既要承受男人狂风骤雨般的进攻,又时刻担忧屋里动静大,被隔壁妈妈听到。
女孩越紧张,身体上反而更有种妙处,顾天爵感受深刻,不管不顾,更加用力冲刺。
一晚上小死亡好几回,桑小柚累到四肢瘫软,急促喘着气儿,动个指头都费劲。
顾天爵将她抱到身上,如往常一样,做完了,摸摸她一头柔顺的青丝,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浓密的间穿梭,感受事后独有的宁静,舒适。
桑小柚不想动,又睡不着,迷离的双眼半睁半闭,懒洋洋的说。
“这次出差你身边还是多带些人吧,别又出事了!”
“担心我?”
他指尖缠着她的,凑到鼻间细细的闻,淡淡的百合香混了点汗水味,比他身上的味道好闻。
才不担心!
桑小柚撇撇嘴,拒绝回答。
不消停的手,弄完她的头,又来弄她的脸,指头在她一边脸颊刮来刮去。
“痛不痛?”
只听这三个字,不需要刻意问,桑小柚就是能懂男人话里的意思,鼻头顿时有些酸酸的。
男人继续拿手勾她撩她。
“小怂包,她打你,你不知道躲啊,应付我的时候那么滑头,遇到我妈就哑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