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尔旦自然遵从,立即就拜:“朱尔旦见过兄长。”
陆判大笑,扶起朱尔旦,两人大碗喝酒,不一会朱尔旦就醉倒在地。
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妻子端来清汤淡粥,并解释说昨晚他喝多了后,陆判就走了。
朱尔旦听后,知道自己不是臆想,于是惊喜,连忙下床去偏房,就见陆判神像好好地在房中地面。
让妻子搬来座椅,把神像供在上面,一天也不出门,就守在此处。
天黑后,夫妻俩吃完饭,朱尔旦就让妻子先睡,他准备再等等,看看陆判今晚还来不来。
果然,到了月上中天,他迷迷糊糊的就听一声响,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地上,而陆判正拿着锋利的刀子在自己胸膛上滑动。
“陆兄,你为何要害我?”
朱尔旦惊骇失色,想起身却无法动弹。
陆判只看了他一眼,不说话,片刻后刀子一收,轻轻一抹伤口,就见神奇的愈合,片刻只剩下一道淡红色的疤痕。
“昨晚说要帮助贤弟,我自然不能食言,今晚来的时候,刚好见城外有一个举人病死,于是就挖了他的心,替换了你的心,从此你考中举人,不在话下。”
陆判抬手让朱尔旦一看,一颗血红色的心在其手中跳动,旋即被其丢进衣袖,不见踪迹。
朱尔旦起身摸了摸胸膛,发现一点事都没有,甚至连疼痛感也无,往日许多读书的疑惑,也纷纷解开,各种灵感冒出,恨不得作诗十首。
知道陆判说的不假,惊喜道:“多谢兄长运用神通赐予我举人心,此世不敢忘记恩情。”
“贤弟不必客气,只要你好好供奉我神像在家中,不予他人说,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好处等着你呢。”
陆判沉吟一番,道:“贤弟家中清贫,我倒是知道哪里有一些银子,你可取来补贴家用。”
……
过了不久,朱尔旦果然中举,家中也富裕起来,来往的朋友一下子多了,更有许多八竿子打不上的亲戚来投。
读书人非常爱惜自身羽毛,声誉非常重要,这也是将来考进士,甚至为官的重要风评之一,只要不是太过分,朱尔旦都一一应许,并再乡下买了一栋院子,偶尔下乡查看官府赐予的良田,更多的是,那些穷困百姓附庸上来的田地,就为了避开沉重的田税和丁税。
一时间,朱尔旦成了杭州城有名的人家,虽比不得深宅豪门,但也算大户人家,在乡下养了些小丫鬟,过上了舒坦的老爷日子。
至于城中,他是不敢让外人进入,更不能让别人知道陆判的存在,只托人再造了一具神像送到山中,替代了原来神像的位置。
如此过了几个月,风花雪月算是见多了,小姐佳人更是尝过不少,越发觉得自家正室妻子长相太过一般,甚至丑陋,无法和那些深闺妇人雪嫩一般的肌肤相比。
偶有同窗来家中做客,也被他以家中简陋为由,去了酒楼,甚至不允许妻子出门,只打发了人每日定时送来菜米油盐。
终有一日,再与陆判喝酒,不经意的就透露出这个苦恼,于是索性就问:“陆兄,可有办法助我妻子变得美貌?”
陆判拿起酒杯就喝,道:“此乃小事,贤弟不必烦恼,待为兄再想办法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