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慧沉吟一番,双手合十:“既然几位道友已经决定,贫僧也不会退去,就和大家会一会这名陆判。”
出了门,就见邓老爷和朱老爷面色沉冷,十分不好看,见易凡几人出来,上前就道:“几位法师,可有证据是陆判所为?”
易凡摇摇头:“却无直接证据,但绝对不会有错,邓小姐就是陆判所杀。”
邓老爷面色难看,看了众人一眼,道:“不是老夫不相信诸位法师,而是其中牵扯太大,如果没有直接证据,哪怕是我邓府,也不敢乱来。”
“邓老爷,虽没有直接证据,但也有其他证据。”
伊严霞拿出之前的神像,把其中缘由解释一遍,然后道:“此邪神两年前逃离徽府,我夫妇二人一路追查于此,见那神像,就知道不会有错,定是陆判所为。”
“如若此事是真,那老夫自然不会不管。”
邓老爷听后,脸色更难看:“只要几位法师,能找到小女头颅,并有直接证据,证明是陆判所为,到时候老夫定会请知府大人派遣官兵,捣毁神庙。”
顿了顿,又道:“老夫会派人跟随几位法师,听从安排。”
话说到这,易凡几人也不会再要求其他,就答应下来。
夜已深,几人从邓府后面出来,又回到了别院,进了大厅,易凡就问还没走的朱自强:“朱少爷,贫道有一事请教。”
“哦?”朱自强一愣:“易道长请讲。”
易凡轻笑,道:“也不是大事,只是见你身上略有妖气,所以想问下,你近些时日,可有接触什么人?”
朱自强听闻自己身上有妖气,面色立变:“易道长,我可有危险?”
诸葛流云却大笑,拍着桌子:“有事,怎么没有事,那妖魔会夜晚找上你,拿了你头颅当酒壶。”
朱自强惊惧,但见诸葛流云面色嘲讽,又反应过来,是在调侃他,脸色又红又白。
“诸葛兄,不要胡乱吓人。”
易凡面色歉意,对朱自强道:“朱少爷,诸葛兄并无恶意,还请见谅。”
朱自强面色难堪,冷哼一声,知道自己有求于人,不再追究,道:“易道长,近些日子,在下并无与什么人接触,大多数时间在家中看书,少有外出。”
易凡一愣,却有疑惑,既然不曾外出,那其身上的妖气从何而来?于是道:“朱少爷,还请仔细想想,最近外出,可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
朱自强沉吟,片刻后道:“最近确实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硬要说特别,那就是半月前,参加过一次诗会。”
“哦?”易凡和几人对视一眼,觉得有蹊跷,就问:“此诗会,可常开?”
朱自强摇摇头:“一月一次,是城中才子博艺举办,我也是跟着别人才进去的,一般得素有才华之人才能得到邀请。”
博艺?易凡心中一动,这不就是前些时日,在西子湖中与宋留名一起游湖的那位举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