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够，”乔望尧同样也不是一个凭着猜测行事的人，他说，“我打算设一个局，看他的反应，到时候你只要看着配合我就行了，不过我们丑话说在前头，如果……”

“如果他真的有问题而且是会威胁到小雨的安全，我会亲手消除这个威胁。”陆苡宸很快接过乔望尧的话，语气十分坚定。

乔望尧也是知道陆苡宸的冷血，只是没有想到他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也是如此。

“我该说你无情呢，还是痴情？”

“在我的眼里，这个世界只有两种人，一种叫做顾小雨，一种叫做其他人。”

乔望尧似乎看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并非冷血无情，只是他把所有的情感都给了一个人，对那个人来说，他是世界上最有情有义的，而对于其他人来说，他却是最无情最冷血的。

重要的事情谈完了，乔望尧突然想要和他聊点其他的东西。

“其实我对于小雨并不是完全的没有印象，只是太久了记不清而已。”

陆苡宸原本阖上的眼睛又再次睁开，原先听乔望尧讲他如何怀疑陆伯彦时，他是冷冷淡淡的，而现在乔望尧谈到了顾小雨的话题，他就变得十分认真了。

乔望尧看见他前后的变化，禁不住勾起唇角，细细回忆他的脑子里模糊的一些片段。

“我一直记得自己有个姑姑，却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只是每次想起她的时候，眼前总会浮现出一个笑脸，她的样子很模糊，但我记得她的笑很美，很纯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