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明明是你说……”白星言恼怒地想要辩解,却因容景墨突然的一个动作,涨红了脸庞,“容景墨,你,禽/兽!”
他居然直接进去了……
甚至连听她多说几句都觉得多余。
哗啦啦的水花,不时被溅起。
白星言绷着神经,被迫趴在湖畔任由着他的动作。
痛苦伴随着愉悦不时冲击着身体的每个细胞,贝齿紧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发出令人尴尬的声音,她的脑袋昏昏沉沉有点分不清天南地北。
漫长的过程。
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久,离开湖畔时,她已经累得瘫倒。
容景墨带她回房的。
锦园夜晚的温度本来就偏凉,水里温度更冷。
白星言昨晚睡了一夜客厅有点小感冒,被容景墨没轻没重地在水里折腾了一夜,回到房间时,已经重度高烧。
容景墨抱着她滚烫的身体,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
容家的家庭医生大清早天还没亮被叫过来,帮白星言量体温,开药,前前后后忙碌了一个小时,看着她依旧湿漉漉的一身,皱了皱眉头。
留给容景墨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老医生不自然地轻咳了声,消遣起了他。
“我说,二少啊,这种事好歹也得悠着点啊!把媳妇折腾得烧这么严重的,你林阿姨我还是第一次遇上。”
容家的医生是老爷子的故交,算容景墨的长辈,在他面前,话说得随意。
容景墨嘴角抽了抽,对着她摆摆手,“阿姨你可以出去了!”
“得了,病看了,立马就赶人了?”老医生哼了哼,开了一大瓶酒精给他,“先退烧药,配合物理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