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镜凌都是规规矩矩地去给青稚把了脉,再规规矩矩地离开。
来时很从容淡然,走时亦是从容淡然。
但是温沫沫却有点摸不着头脑,那会儿娘亲他们刚走,青稚又有点饿了,温简便去给青稚亲自准备膳食,温沫沫陪在青稚身边跟她说会话,但没过多久,镜凌又过来给青稚把脉了。
从始至终,镜凌都没有看温沫沫一眼,温沫沫却忍不住盯着他看。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明显了,于是等镜凌走没多久,青稚就随口问了她一句,“你跟镜凌生矛盾了?”
温沫沫低着头摇了下头,但想到娘亲的那些话,又只好轻轻地点了点头。
青稚没有点名,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说:“平时太医每日按时分两次过来给我把脉,镜凌今日已经过来第四次了,我猜,晚点用晚膳时,他还得再来一次。”
温沫沫不在重点地含糊道:“可能是担心青稚姐姐吧。”
青稚莞尔,伸手摸了一下温沫沫的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可能是这里有他想见的人吧。”
闻言,温沫沫呆愣了愣,眨眨眸子,抬起头来,看到青稚嘴角浅笑的弧度。
她迟钝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青稚口中所指的人是她自己,温沫沫小脸微微红了红,但随即又皱着眉摇摇头,很坚定地跟青稚说:“不是。”
“为什么。”
温沫沫也说不清楚,但就是很笃定,然后忍不住顺便嘟囔抱怨了一句:“哥哥来了都不看我一眼,才不是来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