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冉被他逼迫着回答这样的问题，尽管她并不想要在晟边莫的面前提起卿夜，那仿佛会让她忍不住想起过去的那一幕，但此时此刻太子殿下却强迫地抓着她，根本就没打算要放过她的意思，乔冉被他抓得生疼，一双眼睛里都噙了泪水，到底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他，“我跟卿夜，从来就不是殿下想得那样……卿夜当初是因为我才……中毒……我一开始接近殿下，也只是想救卿夜……只是后来，卿夜还是死了。”

晟边莫一瞬不瞬地盯着乔冉，双眸沉沉地，好一会才开口问道：“是因为救命之恩，并不是因为喜欢他，是不是？”

乔冉噙着泪点了点头，却连呼吸都在跟着抽咽颤抖，她并不清楚接下来太子殿下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嘲笑得体无完肤，但她实在是憋不住了……

那样那样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好像一旦对他开口表白了爱意，便好像怎么收也收不住了，她也并不奢望能从太子殿下的口中听到什么好听的话，更不奢望能够得到怎样的回应，只是被迫告诉了他以后，自己的一整颗心也好像跟着一颤一颤地绽开了一小朵花儿……

尽管知道这样的一小朵花儿，随时都会枯萎。

“乔冉。”晟边莫的目光变得更加沉冷了，冷得比周身的冰霜还要寒冽，而乔冉一抬头就感受到了他周身的寒意，下意识地想要别开头，但她刚试图转头不去看他，便又再一次被晟边莫压在树身前，狠狠地吻。

是毫不留情地，是带着惩罚地，甚至是，颇有些压抑地吻着她。

一遍又一遍地辗转狠压。

乔冉的后背抵在粗糙冰冷的树身上，他还在越来越用力地按着她的双肩，不给她丝毫挣脱的机会，风狠地肆虐着耳鬓，乔冉被亲得很疼很疼，眼角都飙了泪，朦朦胧胧地看到雪花纷飞，离她很近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