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侯爷和侯夫人是一前一后进的房间,但是进去以后看到了什么,侯夫人瞪大了眼睛,纪侯爷也跟着怔了一怔,若不是知道纪叙白身上受着伤,单看温知故跪趴在纪叙白身侧俯身给他擦药的那个姿势,俩人还真是都不好意思进去了。
纪侯爷进去了以后,咳嗽了一声,叫了一声:“知故。”
温知故手上都是淡淡青色的药膏,也没工夫招呼纪侯爷,便应了一声,继续给纪叙白的后背上药,纪叙白时不时哼唧一声。
纪侯爷站在床边心疼地看着,开口问道:“叙白,是不是很疼?”
纪叙白趴在被枕上哑声说:“不疼。”
正在给他擦药的温知故顿了一下动作,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这会儿倒是会说不疼了,方才疼得喊个不停的人不知道是谁。
但是,温知故并没有在这厮的父亲面前拆穿他。
然而纪侯爷看到他这样又哪里会相信他不疼,不过是说出来唬他高兴罢了,纪侯爷叹了口气对温知故说:“知故,辛苦你了。”
这些天纪侯爷看在眼里,温知故一直任劳任怨地照顾着纪叙白,从未说过一句不是,这让纪侯爷心里越来越确信,温知故到底还是在乎着纪叙白的,并没有真的像之前那样冷漠无情。
纪侯爷心里高兴着,想着说不定等这次纪叙白伤好了,这小两口还能有复合的机会。
温知故抿着唇淡淡地应了一声,也没说什么,继续给他抹药。
“知故,疼。”
疼死你算了。
当然,当着纪侯爷的面前,温知故到底还是没讥讽出口,便还是放轻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