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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遗憾，安格斯。”

即使安格斯的面容被面罩所掩盖，克罗斯上尉也猜到他的脸上现在一定满是不可置信。

“不，没，没……事。”

安格斯呆愣了一会儿，才结巴地说道。

“好在巢穴已经被清理完毕，费城是不会再有病毒爆发的情况了。”克罗斯上尉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绝对是一个优秀的演技派。

“那那些牺牲战友的尸体，该怎么处置？”

安格斯上士突然问道。

“抱歉，都是一堆碎肉了。”克罗斯上尉的心中一惊，不过面上毫无变色，反而露出悲伤的表情。

“那我们回警局吧，长官。”

安格斯上尉失魂落魄地说道。

“好的。”

克罗斯上尉听到安格斯的声音，突然问道，“怎么了？上士，那些士兵里有你的朋友？”

“是，是我的亲弟弟。”

安格斯声音干涩。

不一会儿，几个黑色守望回到了警局，在告诉科里局长费城的行尸全部解决之后，几架直升机就起飞，返回了人间地狱——纽约。

……

纽约，黑色守望总部。

“这东西真能像你说得那么致命？”

兰德尔博士看着箱子里的一管针剂，脸上写着能够一眼看出的不信任。

“将军阁下，我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说谎。”

麦克穆伦博士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一丝畏惧，“我知道墨瑟……宙斯想要的是什么东西。”

“是吗？那你说说看是什么？”

兰德尔将军抬头，紧盯麦克穆伦博士。

“您认为宙斯想要的是什么？”

麦克穆伦博士却反问道。

“当然是报复。”兰德尔将军的脸色陡然阴沉，“迄今为止，我的手下已经有数百人死在它的手中。

我宁愿他们死在清理巢穴这种有意义的事情上，也不想让他们白白死在一个怪物手上，对了，也许是被怪物吃掉。”

一直听着兰德尔将军话语的麦克穆伦博士，在听到最后“吃点”时，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你害怕被宙斯找到？”

兰德尔将军突然露出一个笑容。

“当然，将军阁下。”

麦克穆伦博士强作镇定地挑起嘴角，可怎么看都是皮笑肉不笑，“实际上宙斯的报复只是它顺带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