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兵营里的那些年,他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
怪不得他身上会有那么多大大小小的伤疤,那些伤疤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不是那么明显了,可灯光有些强的时候,看上去还是十分狰狞的。
之前有几次,她都忍不住想问那些伤是怎么来的,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应该怎么问才好。
直到今天,兰姨把这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她。
至于井墨桐的事……
兰姨讲的很隐晦,语气虽然满满的气愤,却没有用太过激烈的言辞来跟她说。
可即便这样,她也猜出个大概来了。
但为了更确定,她又问了一次,“兰姨,你说井墨桐当着叔叔的面跟其他男人苟且,意思是说,井墨桐她当着叔叔的面跟其他男人做,做,做……”
做|爱两个她终究是没办法说出口来。
兰姨却早就明白她想表达的是什么,又拍了拍大腿特别气愤的说:“可不是吗?真是够不要脸的,你是不知道,当时那个男人还把那个女人的处子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