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沫干涸的眼睛已经流不出泪，死命咬着下唇，喉咙里只有一声模糊而破碎的声音，几不可闻。

到了这一刻，已经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求生的渴望，只有静静地忍耐着，等待最后的崩溃。

她眼中的死寂让季绝不忍再看，心里划过一丝莫名的寒意，象是在抵抗什么，横起心缩腰挺臀，肿、胀的欲、望穿透了障碍直抵她身体深。处。

苏羽沫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破碎得可怕，她苍白的嘴唇蠕动，殷红的血丝从齿缝里渗出、

“笨蛋，别咬伤自个。”

低低的嗓音丝毫不掩饰浓浓的欲、望，却又夹杂着莫名的心疼。

一如回到了以往那个呵护着她，对她不离不弃的男人。

苏羽沫那乌黑的双眸却宛若已经坠落的星辰，黯然无光，脸上的表情麻木到了极点。

倏地，她咯咯地笑了出声，轻轻地，缓缓的，眸子愣愣地直视着季绝那满是欲、火的双眸，殷红的唇略微开启，“我爱的季绝，已经死了。”

她说的柔情蜜语，宛若情人般的低语，可脸上的那惨白的脸色，却又宛若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季绝……已经彻底掐断了她内心最后仅余的极其可笑的希望。、

剩下的……只有满腔的恨意，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