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走。”凤亦禅感受着他胸口传出来一阵一阵沉闷的心跳,那频率太快,让她的心也跟着莫名加速起来。
听她这么一说,墨旭阳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了些。
“但,那个女人和我,你只能留下一个。”凤亦禅看着被月光洒进的屋子,轻轻的说着。一句话,她明显感觉到墨旭阳的身体再次变得紧绷。唇角不由绽开一朵凄美的笑花。
“她,现在不能走。我也绝对不会让你离开!”墨旭阳沉沉的声音沉闷的响起。
凤亦禅闻言神色很是平静。她站直自己的身子,从墨旭阳的怀抱脱离出来,就这么站在他的身前看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能走?”凤亦禅轻声问道,那声音太轻,几乎让人听不真切。
墨旭阳看着她那平静的神色,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抓着她的手却越的收紧。
凤亦禅知道自己的手已然被他抓得青紫,可她丝毫不觉得疼。
“不知道如何回答吗?那我来帮你说好了。因为她是你的青梅竹马,你最爱的人,所以,你不会让她离开。当年先皇还在时汉江王府的世子墨旭阳和丞相府里的大小姐云彩衣,乃是整个京城都为之艳羡的金童玉女,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两府之间时长走动,前朝云相已然想要订下你们之间的婚约……”凤亦禅说到这里,将自己的手腕轻轻的抽了出来。缓缓的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一口饮尽。那穿肠透凉的温度却塞不过她心底此时的凉意。
“可惜……当年的汉江王突然出了变故,汉江王世子为救其父王带兵到前线,却不想在战胜归来时中了埋伏,不仅毁了容貌,还残了双腿。先皇为此深感愧疚,不久也离了世……改朝换代,泰祥帝继位,云丞相因涉嫌大罪被流放千里之外,却在半途病死,他此生只有一个女儿,便是跟王爷你青梅竹马的云彩衣。世人都道那云彩衣跟其父一般病死了,却不知,是被王爷救了下来,时时刻刻的带在身边,不离不弃。”凤亦禅的声音太过平静,平静到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些事情,便是她在出嫁前两天知道的。
所以她决定离开,永远的离开!
如此说来,墨修泽是云彩衣生下的孩子,也就不奇怪了……
可笑她之前那愚蠢的想法!还以为之前自己跟这男人有什么扯不断的纠缠,原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果然,沾了****的女人这智商真是容易低得吓人。
“王爷,我说的可对?”她回身看向一直安静的听着她说的墨旭阳,浅笑问道。
墨旭阳被那样的笑容刺痛了眼。“不要笑,我不要你那样笑!”
“王爷跟云小姐情深,又何必让我进来参合一脚,你可知道,这会让云小姐心里很痛苦。”
“你要将我让给别的女人?你不争不抢不闹的又要将我让给别的女人?!”墨旭阳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拉近自己。
凤亦禅心绪凌乱,错过了那个“又”字。她的鼻尖跟那冰凉的面具相碰,撞得她生疼。
“墨旭阳,你,从来都不属于我,又何来让之说!你既然心底已经有了云彩衣,又何必再来招惹我!我告诉过你,我很小气,我善妒,我就是个妒妇!我的男人不管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就算是身体也都只能是我的!我容不得我凤亦禅心里的男人有任何一个女人!而你,做不到,就不要来招惹我。”凤亦禅红着双眼,身体微微的颤抖,之前一直压抑的怒火在这一刻喷。她不生气吗?
不!她快要气疯了!
她从来都唾弃那些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而如今,她居然成为的这样的女人!
她恨墨旭阳,但是她更恨自己!
她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心收回来,让这个男人永远在自己的眼前消失!
“不是的,她不是的……一直都只有你。凤亦禅,一直都只有你!”墨旭阳看着她眸底的疯狂,她的愤怒,他上前抱住她,紧紧的抱住,他知道,如果今晚,他放开了她,她的心里,就再不会有自己的位置。
凤亦禅被他两只手臂钳制得无法动弹,她想要挣脱开,却现自己一丝力气都没有。
墨旭阳低下头,钳住她微凉的唇瓣没有一丝迟疑的攻城略地。撬开她的唇齿,搅乱了她的气息。
如果是在之前,凤亦禅早就被纠缠得情迷。可是如今,她却清醒的一次次的想要将他推开。
墨旭阳感觉唇齿间传来一阵痛意,可他依旧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在两人间弥漫开来。
墨旭阳不愿放开她,手上一动,将她打横抱起往大床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动作虽快,却是轻柔的将她放到了大床之上,伸手将她身上的灰袍一扯,整个都压了上去。
凤亦禅被他压得快要窒息了,奈何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催动自己的内力。就像是身前压了一座山,她又如何撼动得了。
墨旭阳放开她的唇瓣,含住了她柔润的耳珠慢慢的吸允着。手上也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摸索着,穿透最后一侧阻隔,大掌覆盖上了那胸前的柔润。
吸!
胸前突入其来的凉意让凤亦禅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不断捶打着墨旭阳,可她那力道,就算是给他瘙痒都算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