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沫菲看着那一瓶还没有开头的红酒,据她对红酒很浅的认识来目测,这瓶酒价格大概是在两万块左右。
她也就认识这个酒的牌子。
反正这个牌子的酒都在五位数以上。
原来不差钱。
原来她刚才没有投其所好。
“我懂,我懂。”她憨笑点头。
这种道上混的人最讲究的就是豪迈、义气,不喜欢磨磨唧唧。
于是她拿起放在旁边的开瓶器,自己把红酒给打开了。
男人递了个杯子给她。
她笑着摇摇头“酒杯喝的太墨迹了,直接拿瓶子喝才爽快。”
乔大侠与段郎相识的时候很阔气的用大碗喝酒,以表自己的豪迈之情,现在她用直接用瓶子,够豪迈豪够义气了吧。
再说,这种陌生的地方,她还是小心点好,说不定那杯子里下了迷药神马的,还好这瓶酒是没有开头的。
男人闻言眼眸中露出一丝小鄙视。
唇瓣却越来越弯。
见张沫菲要对着瓶子喝,他也不勉强,懒洋洋的向后靠去,翘着二郎腿,兴趣萦绕的看着张沫菲抱着红酒瓶喝红酒。
事实证明张姑娘的估算很不准,对瓶吹红酒实际上比对着瓶子吹啤酒难多了。
她喝了一半的时候不停的打嗝。
脸蛋红彤彤的,必须要在自己无法站起来之前把一瓶酒喝完,要倒要吐都要在出了这个包房之后才行。
喘了几口气,她手指抹了抹嘴,对身边的男人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继续仰头喝酒。
男人对门口做了个手势。
房间里忽然明亮,张沫菲仰着头,红酒‘咕咚咕咚’下肚,路过她喉咙的时候喉咙有小幅度的鼓动。
鲜红的红酒顺着她的嘴角滑下,滚到她的喉咙处,自然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