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绵闻言皱眉瞪着念念,“我说你这个小粉团子,女人怎么麻烦了?我看你长大以后要不要娶老婆,要不要搂着老婆睡觉。”
屁点儿大的孩子还嫌女人麻烦呢。
说完她还白了念念一眼,又摸了一罐啤酒打开,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卢伊凡一只手握鼠标一只手按键盘,到关要的时候他眉头越拧越紧,十分紧张。
念念也跟着蹙起了眉头。
裴若绵对卢伊凡无视她痛心疾,喝完一罐啤酒,懒洋洋的跳下窗台,站在地上伸了个懒腰。
“越来越没良心了。”气鼓鼓的瞥了卢伊凡一眼,脚步朝门口迈去。
刚才吃饭的时候喝了点红酒,现在又喝了两灌啤酒,头晕乎乎的。
走路像踩着浮云一样,轻飘飘的,这种感觉很玄幻。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的那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你手心里的宝……’
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的出了房间。
唱着唱着,她又哭了。
出了卢伊凡的房间,左拐第二间就是她在裴以枫家的房间,推开房门。
进了房间,没有开灯,关门,借着外面照进房间的月光,摸到床边,扑倒在宽大的软床上,伸手拉开被子,把头蒙进被子里。
继续躲在被子里唱歌,越唱越伤心。
人在悲伤的时候就总想悲伤的事,越想越悲伤。
其实她和程凊珂没有轰轰烈烈过,甚至连最亲密的行为也不过就那天她那一个强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