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不能让他们结婚，决不能，裴默沉是她的。

“姐姐，我们帮爸爸吹蜡烛吧。”

程宁忧点点头，两人一口气吹灭了五十根蜡烛。

程宁忧的目光不敢看墓碑上的名字，她紧拧着眉头，唇瓣轻微的颤抖着，眼泪从未停止过。

此时她想要对他们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怎么可以把他们忘记，他们是生她养她的人呐。

“姐姐，吃蛋糕。”

张静忧切了四块蛋糕，自己拿一块，墓碑前摆了两块，低了一块给程宁忧。

“我们一家四口，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吃蛋糕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心像被利刃划过一样，疼的无法呼吸，这么多年，她都没再碰过生日蛋糕。

生日，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噩梦，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十三岁生日那天得到父母死亡的消息。

“好甜，五年都没有吃过蛋糕了。”

张静忧边吃边留眼泪，她每咬一口都带着恨。

她的话，像针一样扎着程宁忧的心。

虽然知道张静忧是故意用这些话来刺激她，但那又怎样？她就该自责，不应该好过。

“对不起。”还是那这三个字，因为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张静忧目光看着墓碑，没有理会程宁忧。

她趴下身子，抱着墓碑，哭着问“爸爸，妈妈，你们今天怎么不跟我说话了？上次来你们还说我瘦了，今天怎么不理我了？”

“是不是因为今天我没有给你们带肉？”说着，她低头翻自己的包，忽然翻出一把小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