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裴校长在跟卢女士结婚十周年纪念日那天说的,也正如他所说的,很多年过去了,他对卢女士还保持着很大的兴趣。
曾经‘无意间’听到刘女士教育自己的女儿,‘家里有一个聪明的就行了,你看你干妈那么笨不也能找到你干爸爸那样优秀的男人吗。’
他和她的过去,让他意犹未尽,半天,笑容彻底绽放,低头凑到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你心眼还是那么小。”
程宁忧缩了缩脖子,又一个白眼甩了过去,“要那么大心眼做什么,我又不是圣母。”
不远处,机场的那些工作人员都在感叹那对靠在铁上的男女到底是有多想成为非洲种族,那么毒的太阳,鞋底都热滑掉了吧?
程凊珂侧脸看着窗外层层白云,思绪出了神,林蔚双手抱着他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凊珂,你说我还要拖累你多久呢?”
程凊珂闻言,转过脸,目光心疼的看着靠在他身上的林蔚,沉痛的问“林蔚,你为什么总要说这些话来割我的心?”
林蔚忧伤的说“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个拖油瓶,这样的日子过的连我自己都想放弃了。”
“林蔚!”程凊珂激动抽出手,将林蔚紧紧的揽在怀里,低头吻着她的头。
怀里的女人早已经不是当年在大学里那个总喜欢穿着白色连衣裙见到他就会脸红的羞涩女孩。
她被病魔折磨的几次想要轻生,若不是三年前程宁忧突然醒来,给家里增添了一丝生气,她怕是早已撒手人寰了。
“小程总。”
裴若绵从来都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上了飞机才两个小时不到,已经去了三次卫生间。
头等舱的人不是很多,座位很疏散,她目光四处扫,想看看有没有帅哥可以搭讪,突然看到程凊珂和林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