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温度也好似突然降了好几度。
“爸爸,你怎么不说话了?”安安问,“你是不是在担心甜心妈妈会像新闻天下里说的那个漂亮阿姨一样被坏叔叔强~暴?”
简易不知道什么时候搂着安安腰的手用力一捏,咬着牙,恨不得要把这小肉球球给捏死。
这小东西总是有让他暴走的本领。
不过该死的是,这小东西说的话竟然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越想越烦,越想越不安。
“停车!”简易命令司机停车。
司机把车开到路边停下了。
简易拿起手机,拨打叶清澄的号码,心情很忐忑,他害怕听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者‘无法接通’。
当听到‘嘟……嘟’接通的声音,他松了一口气。
可是一直‘嘟’,没人接电话。
他歇了一会儿,抽了根烟,又接着打,还是没有人接。
反复这样。
……
“你这个傻~逼,一个人跑去国外,英语那么烂,真不知道你怎么在那里熬下去的。”
庄晓和叶清澄进酒吧开了个小包厢,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喝酒。
两瓶洋酒,都是高档的,一人面前放一瓶。
准备大干一场的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