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这样以后她彻底不相信我们了怎么办?”宁城池担忧的问。
毕竟还有大计要完成啊。
“活在当下,想那么远干什么?”秦深抽完最后一口烟,灭了烟头,对宁城池说:“走,去看好戏去。”
……
叶清澄坐在原位,对着简易大眼瞪小眼。
简易抿着唇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说话。
蒋行远最近正好投资了一个煤矿,和庄晓那个煤二代找到了话题,两人去了水吧那边,一人端着杯酒,聊的甚欢。
“教官,明天还要军训,我和庄晓先回去了。”叶清澄坐如针毯,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简易的反应。
简易开口了,“刚才打牌之前说赌什么来着?”
他慵懒的靠在椅子背上,胳膊肘架在椅子扶手上,一根手指低着眉梢,做思考状。
叶清澄傻笑,“呵呵,说着玩的。”
“那就是赌钱的了?”简易笑问。
那笑容如寒风一般,让叶清澄打了个冷颤。
简易忽然把目光投向坐在水吧那里的蒋行远,“蒋行远,你们每次打牌一个子码多少钱?”
蒋行远随口回道:“一千。”
一个子码一千,十个子码一万,一百个十万,二百五十个就是二十五万……
对她来说是天文数字啊,叶清澄惊恐的瞪着眼睛。
她低头,小声的嘟嚷:“每个月老叶才给我两千块生活费。”
简易挑眉,“那你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