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里,一众人盯着他这边看,又一言不,他蹙了蹙眉,“你们还不去干活,最近很闲?”
闻言,众人一刻也不敢耽误,“总裁,那我们先挂断了。”
视屏画面,接二连三的切断。
明安晟忽然觉得疲惫,他伸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许久不抽的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点燃。
深深的吸了一口,白藤藤的气雾从他的嘴里缓缓吐出,阴郁将他整张俊脸笼罩。
视线不经意又落在他的手机屏幕上,黑亮的眸子,越来越深遂。
明安晟,这就是区别,这就是代沟。
她可以任性,她可以挥霍,她简单单纯,但是你不可以。
……
白立松腿上的疼痛一天比一天好了,但是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
大夫说,他现在这种程度,做化疗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会让他更痛苦,所以说的狠心一点,就是等死。
半个月下来,他整个人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头,白静总是在他睡着了以后,偷偷的抹眼泪。
今天阴天,外面下着小雨。
白静从医院食堂里给父亲买了一碗白米粥,很稀很稀的粥。
白立松现在也就只能喝点稀粥,因为已经没有胃可以消化了。
走的时候,父亲是睡着的,一个护工在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