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刘思雅如何求他,不管家里人如何逼他,安以臣还是坚持退了婚。这是为他自己好,也是为刘思雅好。
对于这件事,陈栀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不过她没有去深究事情的始末,也没有表过任何看法。
因为她相信,安以臣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既然是他选择的退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陈栀的生活仍旧每天都很忙碌,却又充实。转眼,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天,陈栀考取了驾照,司夜买了一辆漂亮的红色车子送给她。
她不用再让司机接送,每天都自己开车去司夜的公司给他送饭,然后去医院帮母亲照顾司承业。
但其他时间,她真的好无聊,很想找点事情来做,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将车子停在医院的停车场,陈栀下车熟门熟路的去顶楼的vp病房,推开门,就看到母亲在抹眼泪。
“妈,您怎么哭了?!”她急忙坐过去揽着陈母的肩膀,担忧地看着她。
陈母别开头,擦掉眼泪,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我没哭,就是有东西迷住了眼睛。”
“妈,您骗我,你眼睛都哭红了。您跟我说,到底生什么事了,您为什么要哭?”陈栀焦急地询问,很担心母亲受了什么委屈。
这会陈母已经没事了,但说话还是带有哭过后的鼻音,“你别大惊小怪的,我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