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侍卫寻一大夫来给肖金杰的牙粘上,更让他去跟着侍卫们休两天,过些时日林夕落还欲用他在粮行上做文章。
林夕落提起林府,魏海目光中带几分鄙夷,可林政孝在此,他也不便多说,只说大门紧闭,而后寻人来把肖金杰打成如此模样,若非有侍卫在旁,恐怕他就回不来了。
林政孝心平略有担忧,虽恨林家人脏心手狠,可如若林家这名声不净,他还是不愿见到的。
林夕落安慰:“父亲不必担忧,不过一奴才而已,话还没喊出口几句就被人打了,他们再寻出点儿由头搪塞过去,无碍的。”
“可惜政宏却杳无音讯,子不孝,其母恐也死不瞑目”林政孝感慨长叹,众人也不再说此话题。
两日过后,林夕落未见肖金杰,只让春桃去传了信,让他去严老头所守“顷东粮行”张口问他儿子的粮行在何处,而且要张扬的众人皆知………此外又赏了肖金杰十两银子。
春桃说完事、赏完银,肖金杰的脸更苦,这不又是一挨揍的活儿?摸摸嘴里的牙,这可是刚刚镶上的,岂不是又保不住?
“肖总管,您如若还想好好的过日子,那就依着姑娘的吩咐办,这前前后后都是什么人你眼睛不瞎自然看得见,你如若中途逃了,侍卫可当即就斩,还算还算是为林府清了污言栽桩的祸害。”春桃想着林夕落的话,朝着肖金杰就骂去。
肖金杰连连点头,不敢回绝,心中却是在想,自从沾上九姑娘后便屡次挨揍,他这辈子做了什么孽?
不敢再多耽搁,肖金杰拿了银子便往外走,林夕落乘一顶小青轿在远处跟随,周围有换成平衣布衫的侍卫跟随,未太靠近粮行便停了轿而肖金杰则在“顷东粮行、,的门口左顾右探最终还是咬牙跺脚的进了门。
肖金杰也不是个傻子,脑子里叽里咕噜就转出个鬼主意,进门先问哪位是严大管事,拍胸脯子说他是个大户人家的管事,来此订粮。
如此一说,小厮们自不敢怠慢,引他便往严老头那方行去,见到严老头,肖金杰打量半晌,张口便道:“严大管事?”
严老头上下打量都觉得这人不靠谱?可依旧点头道:“正是。”舁金杰仰着脑袋道:“你儿子的粮店粮不够,让我到您这儿再订上一批,这价格您看如何结算?主子那方还等着呢,我也得早早回去传个话!”“放屁!”严老头格外谨慎当即斥骂“老子的儿子怎会有粮店9”
“不是你?”肖金杰皱眉“不对啊,之前他可与我说,他父亲的粮店就在此地啊?这地儿还有其他姓严的吗?”
“滚!”严老头转身就走,肖金杰硬着头皮上去拦“你儿子的粮店在何处?不是西角市的那一家?”严老头当即回手便是一巴掌抽了肖金杰的脸上“再放这狗屁,老子抽死你,狗屁的粮店!”“是我寻错人,合着您没儿子,要么就是那小子骗我,拿您当他爹来蒙事的我这就找他算账!”肖金杰说着就往外走,而且一边走一边与其他人问着话:“现在这黑心买卖人实在太多了,连爹都能随便认,我还寻思这一家子都是弄粮的也有把握,这事儿瞎了这回去可如何跟主子交待?
还有何处是好粮的?这尼的粮倒是不错……”“西角市怎么会有粮店?严老头的儿子是在东市。
“南市也有一家卖粮的,价格比这儿贵得很,掌柜也姓严。”“这儿的粮不好买,每日只往外销一百斤,没瞧着一清早的便这么多人。”
众人唏嘘议论,严老头气的暴跳如雷给几个扛粮的力工使了眼色,立即上去连推带踹的将肖金杰清出粮行,更是放下狠话“再敢在这儿露面,挖了你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