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压压的食人蛭从四面八方向我们包抄过来,我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心照不宣的自发组成一个包围圈,瞪大眼睛盯着四周,同时还得竖起耳朵听着脚下石崖上的动静。黑牛一边警戒一边小时问我“老苏,你丫刚才不是被这玩意儿咬了一口吗?得分享一下经验,到底疼不疼?”
我将狼眼手电筒关上,打开头顶的战术射灯,回答到:“不疼,我刚才压根都没感觉到。这种食人蛭也是水蛭的一种,据说它们的唾液中含有麻醉成分,能抑制被袭击者的防卫反应。要是有水蛭咬你,除非你看到了它,否则是不会有知觉的。”
顾奕芯在我一旁补充道:“食人蛭身体两侧的口器都是它们的嘴巴,内部像圆形锯子一样。它吸附到猎物皮肤上之后,就用嘴切开皮肤组织,形成伤口,再用强大的吸力吸出猎物的血。水蛭拥有300多颗微小的牙齿,可以用来磨穿肌肉。它们吸血时,身体会膨胀,变成一个血囊。因为水蛭的唾液中含有强效抗凝血剂,所以,即便被咬了,不仅不会疼,还不会流血。”
黑牛小时嘀咕道:“你俩这一唱一和演黄梅戏啊,把被水蛭咬说的像被小姐按摩一样舒服,既然不疼不痒,一会你俩先当肉盾得了。”
我刚要回答他,突然发现溶洞里所有的水蛭突然停住了,喏喏声也随即一下子消失,洞顶和岩壁上的黄线忽闪了两下逐渐变暗,所有人的神经都崩到了极限,我知道,这种平静可能预示着更大危机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