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浅浅一笑,淡然道:“二十余年了,我对于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已经变得麻木了。活得长点,或者短些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怎么做才能令身边的人少些负担,不再受着伤害,不再为了我的事情奔波……痛苦。我欠了太多人的情,在有生之事,想为他们做点事罢了……”
药老人长叹,说道:“傻孩子啊,真苦了你。时间长短要看调养得如何。像现在这样,按时吃药,心情放开一点,估计就一年的时间左右。若继续情绪压抑,心情郁结,时间……也可能会减半。”
“谢谢老前辈。今晚我来这里的事还请您不要说出去。我不想让亲人担忧。”
“好吧。”
“晚辈就不打扰您歇息了。告辞了,还有,多谢您一直对二皇兄的照顾,真的万分感谢。”初雪立了起来,朝药老人行了一个礼。正门口,很可能会碰到侍卫,他依然选择从窗户飘了出去。[
悄然而来,再悄然而去。
好像什么也没有生一样。
药老人望着空荡荡的窗户。
窗外清冷的月色之下,早已经什么踪影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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