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儿把碗放在桌子中央,淡淡说道:“皇上,把手伸过来,放到上面。”
慕容景照做,将手放在碗上,沈素儿将酒缓缓倒着,给他冲洗着伤口。
酒精能杀菌消炎,不过和古代人讲细菌,也如同对牛弹琴。
“会有点痛,不过啊,臣妾相信皇上能忍住。若这一点小痛都忍不了,怎么会有魄力治理好江山社稷呢?”她一边说一边倒。
片刻,她又让慕容景将右手伸出来,那手好像也流着血。[
一瞧是指甲的问题,鄙夷的眸子甩了慕容景一下。“大白痴,没事留这么长指甲干嘛?脏死了,容易藏细菌,吃东西时不干净也不卫生。”说是对牛弹琴,还是弹了一回。她都觉得自己白痴了一下,不是他。
今晚她好像变得罗嗦了。
慕容景仅是深深凝视着她。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有时调皮可恶得要死,有时又冷静得要命,有时懒得掉渣,有时又气死人不偿命……很多时候不理事儿,但着急的时刻往往会露出令人吃惊的聪明和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