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芝自以为逮住了她的痛脚,喝道:“如今证据确凿,你有何话可说?”
她懒洋洋的:“你说的人证就是宫女艳红?”
冯皇后反倒一怔。
艳红的确是证据没错,可是这么机密的事情,如何被冯昭仪提前斟知了?
她反问:“艳红几人亲自看到你的宫女柳儿掩埋烧鹅厌胜……”
“好,你说是就是,敢不敢叫她们对证?”
冯妙芝有点僵。
她凭啥如此有恃无恐?
一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皇后忽然觉得有点冷飕飕的。这本是中宫,是她自己的地盘,在这里的审判,一切应该是以她为主,但是此时此刻,再是迟钝之人也意识到事情不一样了。以冯妙芝的精明早就有所准备了,但这一切实在是太出乎她的预料了,不由得悄悄查看皇帝的眼色,但见拓跋宏脸上还是十分平淡,仿佛天塌下来也不喜不悲。
冯妙莲并没看她,也不看拓跋宏,嘴角那种淡淡的嘲讽越来越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