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迦急促地喘息,忽然觉得身子一阵一阵的寒。明明是靠着火炉,却冷得牙齿一阵一阵的打颤。
“陛下,你怎么了?”
他摇摇头。身子靠得距离火炉更近一点,似要把皮肤都烤焦。
“陛下……”
他猛喝几杯热酒,酒意上来,身上的寒气就慢慢地开始祛除。另一种欲望,就开始波涛汹涌。
那是熏香的结果,是放纵的结果。是小怜的结果。他知道,其实都知道!
忽然就想肆无忌惮,像一个真正的昏君——其实,昏君才最最快乐!
做个明君有什么好?起早摸黑,事情多如牛毛,随时要保持清醒,朝堂的争斗,内忧外患,后宫的不安宁……哪一样不需要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