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许是因为他的病痛和眉宇之间的隐忧,她觉得跟安特烈的轻狂不一样,太子才真是有大的苦衷。但是,这苦衷是什么? “殿下,你该提防三王子害你。”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芳菲忧心忡忡,太子实在太孱弱了,又过于忠厚,怎么会是那个鬼王子的对手?而且,那鬼王子又该死的强壮,如一头悍牛。 她想,患病的人,为什么不颠倒一下?老天还真是无眼。 “芳菲,你没把这事告诉父皇吧?” “没有。安特烈叫我先不要说。” 他松了一口气:“好,先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