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带我走，已经算是恩惠了，我感激不尽，又怎么会怪你，更何况叔父早就告诉过我，若是你要带人离开，只会带一人，我很庆幸那个人是我。”虞玉的脸微微红，“我……我上次说的话，还是作数的，我愿意以身相许的。”

“免了，我早告诉过你了，我是有男人的人了。”凌晓晓毫不犹豫的说道，一年多不见了，也不知道暗夜绝怎么样了，凌晓晓突然站起来，“暗夜绝，我来找你了。”

平静的湖面，突然变得波涛汹涌起来，仿佛有什么要从湖底钻出来，凌晓晓差点被掀进湖里，好在她及时坐下，抓住了船舷，警惕的看向湖底，里面有什么东西？

“萧凌，这是怎么了？”

凌晓晓看了一眼汹涌的湖面，直接拿出一把匕，将掌心划破，放入水中，很快，湖面就平静了，不过平静也只是一瞬间，一道庞然大物，破水而出，立在他们的小船面前，浑身漆黑，让人看不清楚真身，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凌晓晓。

“交易，还是死？”庞然大物开口了。

凌晓晓一听，竟然还可以交易：“如何交易？”

“想要离开这里，必须拿东西来换，不要指望你的血，我会怕，那些厉鬼会怕，我却是不怕的，小丫头，交易吗？”苍老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喜怒。

凌晓晓仔细想了想：“用什么交易？”

“我放你们两人离开，用你最珍贵的东西来交换。”庞然大物垂下头，凌晓晓甚至能感觉到黑暗气息扑面而来，难怪这镜湖之中有这么多厉鬼。

“若是我不愿意呢？”庞然大物笑了，笑声极为刺耳，同时看向凌晓晓的目光充满不屑，想要从这里离开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凌晓晓也一样，但是主动交出来跟他强行取，是不一样的，因为主动交出来还有选择的余地，他来取的话，就没有任何的选择原地了。

“人类，你确定不愿意吗？”庞然大物再次问道。

“最珍贵东西是不能给你的，但是可以给你其他的东西。”凌晓晓用商量的口吻道，“如何，可否用其他的东西来替换？”

“人类，我只要最珍贵的。”庞然大物朝着凌晓晓伸出手，“你是主动将你嘴珍贵的东西交给我，还是我自己动手取？”

“我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凌晓晓直觉认为最珍贵的东西是生命，交出了生命，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