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感觉不安的是,声音刚落小腿上多了一个重物,如果不是要坚持贯彻自己装死的大计叶芙蕖真的要跳起来了,她还没有跟陌生人有过这种亲密的接触,更别提这重量已经达成了压迫的程度了。
“二婶,静客摔的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你说严重不严重?”倚靠在车厢的半大少年叶静宁没好气的反驳道,任谁目睹了前几天坠车那一幕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最看不上二婶这一点,自己扣的要命还爱占别人的便宜。两家各雇一辆马车,他们家什么东西都要拉回去还不肯多花钱雇个大的,结果东西全装上了人坐不下了,老厚着脸皮来他们这车来挤着坐嘴还不老实,说这说那的,如果不是他娘一直说是长辈要忍耐一下,他真想不客气的让她下去走着去。
“哪有那么吓人,我看那大夫是故意往厉害说,不就是想要多受点药钱嘛,脑袋不就摔了个大包,流的血也不多,找的前几个大夫还一直说不行了准备后事,结果五丫头还不是醒了,我看都是一群庸医,不能全信他们的。”程氏振振有词的说道,一边说一边把腿往上挪了挪,心里嘀咕着,这五丫头也不知道把饭都吃到哪去了,腿细的真是硌人。
她那一条腿堪比叶芙蕖现在这个小豆芽身体的腰一般粗,压在上面还不老实的动来动去,双腿都被压麻了,叶芙蕖真的要吐血了,本来全身上下都疼的快要造反了,这还有来火上浇油的!
“二婶你要是能看病咱们这钱就省下了,不懂就只能听大夫了。”对于程氏一张嘴就一股子穷酸的味道叶静宁到现在也适应不了,忍不住反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