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的瞩目中,我们这群的押着那八个人到电梯里,上楼。
我的房间。
东航他们给那八个人搜身,虽然并没有从他们的身上搜出枪来,但手机、钱包什么可都在。他们看起来还挺有钱的,都是用的苹果,虽然是不同型号的,但相同的是,都设有密码。
我随意拿个手机,问那人密码是多少。
这个手机的主人是个干瘦的人,头都往后梳,很亮,没少涂法拉。他见我问他手机的密码,眼神在这个瞬间有些变化起来,闭着嘴没有说话。
我没对他客气,直接扇了他两巴掌。
声音落下,我吼道:“我问你密码呢!”
在道上经过这么多次的生死危机,我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雏儿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个道理我已经明白。虽然这可能会让我变得有些残酷,但若是不这样,我根本就活不下去。
他还是不说。
我转头看陈圣,他当即会意。
他们做杀手的,除去杀人厉害,审讯也是高手。因为有时候他们接的任务不仅仅只是杀人而已,雇主还会顺便拜托要他们弄到什么消息啊之类的事情。陈圣没接过多少次任务,也没怎么审讯过人,但在这方面,他的理论知识绝对是强大的。
有理论,足以。
手法,谁都会。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的房间里惨叫声持续仅仅只有短短的五秒钟,那个人就招了。嘶吼着、挣扎着把他的手机密码给报了出来,另外七个人也是脸色剧变,都极为的不自然起来。
我输入密码,直接翻开通讯记录。
有个没存名字的号码和他有过几次通话。
再看短信,什么都没有。
微信,他和个叫什么“蚊仔”的家伙的聊天记录里,竟然全部都是我的行踪,甚至还配备有我的几张相片。有进入局子里的,也有我离开星河酒店的,等等。
我把他手机对准他的脸:“你不是说你是来开房间的吗?”
他已然知道这些东西会被我现,所以当即就嚷着让我饶他的性命。
我没理他,继续看别人的手机。
他们都很配合,有密码的报密码,用指纹的就给我指纹验证。
不出所料,他们八个人竟然全部都是来跟踪我的,只是他们幕后的主使人却又不同。徐守成在我的意料之中,还有何浩天,他派人跟踪我,也说得过去。但是,那个微信昵称是“蚊仔”的家伙,我却没能问出来他的底细。
因为,他是在网络上布的的雇佣。
接他单来跟踪我的两个人,也同样不知道他的底细,甚至,连这个“蚊仔”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他们还把网络上的订单都给我看了,就是他们这种专门跟踪、买消息的组织的网站,确实是没有骗我。
我没有为难这八个人,只是让兄弟们把他们带到房间里面去,他们被押走前,我对他们说:“你们放心,我不会要你们的命。不过在我想要放掉你们之前,你们就在酒店里老老实实地呆着吧,吃喝我都包了。”
他们就算是有怨言,却也是不敢在我面前表露出来半点。
他们跟踪我,我就算是把他们干掉,他们也无法可说,因为我是道上的大佬,不是他们能够惹的。只是,我不想那么残忍而已,我始终都记得我的真实身份。
在那八个人被押走后,我给徐守成打电话。
那个老狐狸脸皮也是够厚的,接通我电话后还笑呵呵地叫我贤侄,问我怎么突然想起打电话给他了。
我说那您这句贤侄我可担待不起啊!
他干笑两声,没有说什么。
我直接说:“徐守成,你也在桂市吧?”
我叫他徐守成,那也就意味着是和他彻底的把话挑明了。他当初跟廖川谷、杨海联手起来对付我,我们两个就注定是仇人了。他们当时可是想要我的命,那样的梁子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了结的,即便他儿子徐子阳和我的关系不错也不行。
那件事情生后,我连带着徐子阳都没有联系了。
徐守成见我直呼他的名字,也明白了我的意思,话语间也冷下来了。
他说:“我在不在桂市,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个老狐狸,还是不愿意主动跟我坦白。
我也不在乎,说你派来跟踪我的人现在在我手里。
他沉默了下,说:“那又怎么样呢?”
我知道他会这么说,他徐守成毕竟是h帮的南方总把头,就算现在、h两帮都很少展帮众,主要精力都放在做生意上门了,但是他们要召集数百人也是轻轻松松的,就是个跟踪的眼线而已,对徐守成来说确实不需要放在心上。
我就算是把他派来的三人都给干掉,他也不会有丝毫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