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福了福身,“唐伯父,我想与义父同住一院。我为义父侍疾,住得近些也好照顾。”
唐鸿笑道:“真是个孝顺孩子,三管家,带洛姑娘一行下去安顿。”
三斤冰火圣水,这得打多少神兵。
洛俪离开时,冲唐七扮了个鬼脸,“我已经打过你了,以前的事就过去了。”
唐七追了过来,“还差三斤冰圣水?”
“他日得闲再炼三斤。”
唐七揖手:“有劳了。”
素缱跟上洛俪,“姑娘,炼圣水多麻烦,若非他先动手盗取,又怎会不配上。给他一分颜色,他就开染房,最是个厚脸皮,应该找他讨盗走的饰,你说他盗圣水就盗圣水,干嘛连梁夫人给姑娘留的饰都偷?”
唐鹏问道:“小七偷了梁夫人的饰?”
洛俪摇了摇头,明明是洛康因家里失盗对外的说辞。她查看过,饰并没有少,只是启开盒子。
唐鹏一扭头,正看到洛俪与素缱使眼色,心头一沉:偷饰许不是唐七所为,弄不好是馒头干的事。梁夫人遗留之物,对倾城来说极重要。她不让丫头提,怕是让他寒心。回头可得与唐七说道说道,让他把偷去的饰还与人家。
洛俪的到来,给唐家堡增添了喜气。
洛俪拿着灵露,每日加一滴在唐鹏的茶水里,又劝了唐鹏接受郎中诊治。
“义父,你可不能许诺了做不到,我的名琴还没影,还有我四弟的箫,我妹妹的埙,你可得赶紧好起来,这样就能替我做乐器。你怎么能不看病,看了病,就能知道是哪里不适。”
唐鹏摆了摆手,“我无碍,这两日精神好多了,其实也没甚病,就是有心头痛的老/毛病,夏天又染了风寒,便有些咳嗽,你莫听唐七胡说,没他说的严重。”
唐鹏坚持不看郎中。
洛俪劝了几回无效,只能在她饮的茶水的加灵露,一盏里加一滴,看他饮下才放心,这样调养十来天日,唐鹏的气色渐次好转。
铁彩衣与唐家的嫡姑娘唐九妹、一位叫唐小娟的嫡系族老孙女成了朋友,三个人相约去成都府游玩。
素缱说她还没去过成都府,洛俪就让她与铁彩衣去了。
洛俪见唐鹏好得差不多,哄着唐鹏道:“义父,我这有两枚糖丸子,乖啊,张嘴……”
唐鹏临儿被她哄了一回,喂的是红枣,还说“这是给两个红枣打一巴掌”,落音,便在唐鹏手上拍了一下,“咦,义父就剩下皮骨了!”
这样的事,她逗了好几回,唐鹏也就习惯了。
张着嘴将两枚糖丸子含下,一股幽香扑鼻,“是什么糖?”
“像不像义父小时候吃的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