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某早就听祖辈们说起,血玉和阎王的黑玉是一对,血玉我研究了一辈子,也没琢磨出来什么来,在我即将投胎之际,能否告诉我,血玉如何开启?”
“老爷子,血玉别说我不知道怎么开启,我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们钟家人的,还有,有一点你们钟家人恐怕即便知道一点,但却不完全知道,血玉一旦开启便代表着血光之灾,那是沉睡的力量苏醒之际,你钟家人若控制的了,那是你们钟家人的福气,别的人霉气,倘若,血玉在钟御琛手里控制不了它,到时候,就玩火自焚了,不需要别人出手,自己就将自己给灭了,这个你们知道吗?”
钟老爷子的脸露出一抹担忧,但是想到钟小二,这种担忧自己消失的无影无踪,既然那么大的家族企业放心的交给了他,钟老爷子就相信,他有能力也有信心可以越来越好。
“谢谢告知,我相信我们家小二,一定能掌控好这块血玉,并且挥作用。”说完,钟老爷子便转身离开了。
崔珏跟上,消失在冥夜的视线里。
“一定能掌控好血玉……”冥夜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我岂会让血玉解封来压制我……想都别想。”
这天晚上,睡梦中的钟御琛做了梦,梦见了钟老爷子,梦见他说他要去投胎了,他们这一世父子缘分已尽,并且嘱咐了很多很多,最后,看他离开,梦里的钟御琛泪流满面。
醒来的时候,他眼角的泪还在流,外面露出了一抹鱼肚白,昏暗的天空好像多了一颗星星,钟御琛望着外面,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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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琳琅回到家已经快天亮了。
腰酸背痛,脚像是快要断了。
她回到家,立刻让佣人给她放洗澡水,洗完澡让佣人给她按摩,从头到脚。
足足将她给按睡着。
睡得那叫个昏天暗地的。
再醒来已经下午了四点了。
吃了饭,她便前往医院。
到了医院后,坐在病床前,宋琳琅说了昨晚的事情。
宋母一听,“怎么那么像是你做的白日梦似的?”
“妈,这件事是真事,我没骗你,赵楠昨晚差点把我给杀了,今天我已经让管家去招收保镖了,一百个。”宋琳琅说道,“那个人绝对是阎王爷,妈,我死后的命运都安排好了,要受苦,我其实想想挺害怕的,挺害怕死的。”
宋母安抚她,“没事的,你下地狱,妈妈会上天堂吗?”
她继续说,“我现在反倒是想开了不少,以前对小爱,太过分,过分的令我现在去想忽然觉得不像是自己做的,太可耻了,我怎么能干出那样的事情来,琳琅啊,咱们就好好的过日子吧,嗯?妈现在就剩下你了。”
宋琳琅回答,“妈,你哪儿只剩下我啊,舒小爱不是你生的?我给你说,妈,舒小爱就跟那打不死的蟑螂似的,我觉得她绝对也有我们不知道的大秘密,只是不告诉我们而已,妈,我看你也没啥事,我们回家吧,现在没保镖在身边,我心里不踏实。”
宋母同意,“行,我们回家,那个妖怪一样的男人说过几天来找你?”
“人家是阎王了,你干什么喊人妖怪……你不怕你死了被下油锅啊?”
宋母勉强同意,“好,我不喊了行吧,他说过几天找你啥事啊?”
“不知道,说让我按照他说的做。”
“不会是干坏事吧?”宋母担忧道,“琳琅,你可要多长个心眼。”
“嗯,我知道。”
母女俩班里出院手续便回了家。
***
这几天内,鸿塘和江小咪一直处于冷战当中,鸿塘早出晚归,表面上看着跟以前没什么区别,但江小咪知道。
他这几天内,将他们共同的家,当成了旅馆。
早上离开不打招呼,晚上回来蒙头就睡,还回来的很晚。
这连着几天过去,江小咪早上醒来便又现鸿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她穿上衣服,自己做了点饭,熬了中药,喝完后才下楼。
正好到楼下便接到了龙晓晨的电话,他告诉她自己在她的小区外。
江小咪朝着小区外走去,远远地便看看见了他。
真是十八岁的少年,站在那里,头上戴着一个白色的耳机,白色的短袖,颜色挺浅的牛仔裤,阳光的年纪,两手插、进裤袋里, 看见她,摆了摆手。
江小咪走向他,勉强笑了笑,“怎么这会来了?”
“不想继续当蜗牛了,要背着小房子出来走一走,我想好了,我们资金有限,就买一个专门做游击战的那种房车,卖东西的那种,到冬天,还可以不受冷,等挣钱了再慢慢租门面,你觉得如何?”
“我也是这么想的。”江小咪说道,“你现在还住在丰华小区?”
“房子今天已经有人去看了,我打算卖了先租房子。”龙晓晨开口,“小咪姐,我们去看房车吧?”
“走。”两个人并肩一起上公交。
两个人来到卖移动快餐房车店里,看了看,小的太小了,但是便宜,大的有些贵,但可以容纳的人多,空间也相对大一些。
“这里有相对来说不大但也不小的那种吗?”江小咪问道。